[团孟/门芦/754] 生孩子
随笔脑洞:关于ta们生孩子的故事
[团孟]
死啦死啦知道孟烦了先天体弱,可没想到“这么”体弱。
生个孩子本就是跨鬼门关的事,轮到老孟家这小子,直接在手术台给下病危通知。
死啦死啦在外边闯荡多年,呼风唤雨,就差没领着人打仗给自己封个团长什么的,看见这架势也是双腿一软,心里默念要是孟烦了好好的,自己说什么都得去楼下结个扎。
耳边是孟老爷子止不住地唉声叹气,死啦死啦顾不得“上门女婿”的卑微地位,学孟烦了倒是十成十:“您老再这么叹下去,是个千年大王八都得给您叹没了。”
孟老爷子两眼一横,还是闭上了嘴。
好在孟烦了和小崽子安然无恙地给推了出来。
死啦死啦松口气,他这命硬得连老天爷都不收,估计老天爷也不想收下他这妖孽和妖孽的崽子。
小崽子好像吸干了他爹的精气,红光满面,一个劲咂嘴;反观孟烦了,脸白得像是地府刚闯回来的白无常。
几天后孟烦了被推回普通病房。一屋子孕妇孕夫,一见到小猫崽似的孟烦了各个母爱泛滥,指使着死啦死啦忙上忙下,换褥子换被子,接水削苹果,输液把尿管......不过这些孟烦了是不知道的,人还昏着呢,回病房睡了一天才渐渐有意识。
孟烦了醒来的时候正巧死啦死啦把小崽子从保温箱给抱回来。
死啦死啦把崽子放孟烦了身边。似乎是感受到孟烦了身上的味道,小崽子一个劲往他脸上蹭。
小崽子身上的奶腥味让孟烦了有些不舒服,可又想到是自家崽子,只好皱着眉忍了下来。
死啦死啦看见孟烦了皱眉头,这些天也被各位大姐大哥锻炼出了条件发射,立马站起来:“喝水?上厕所?饿了?”
孟烦了此刻还没力气说话,只好摇摇头。
死啦死啦看他尚有精神劲儿,一口气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一股脑全倒出来:“我看你从手术室出来,心都快跳没了,你这也太吓人了,后边连你爸也舍不得看你......你不知道你这崽子多生猛,躺保温箱里都能把隔壁小孩给踹哭!我看全是学的你身上的烂脾气......”
死啦死啦一边说,一边手上还不消停,在病房里窜上窜下,净忙活。
孟烦了又皱眉头。
死啦死啦:“喝水?上厕所?饿了?”
孟烦了摇头。
死啦死啦揣摩不出心思,只好拿来纸笔。
孟烦了刷刷写完,柔弱地递给死啦死啦看。
上面就写了一个字:——滚。
还带着三个巨大的感叹号。
[门芦]
芦焱怀孕了,门栓成了闲人一个。
爸爸芦之苇直接包下一间豪华单人病房,每日专家医生、优秀护士定时检查。
哥哥芦淼豪气聘请四个专业护工,两个营养师,全方位照顾弟弟孕期逐项事宜;甚至还专门请人打了个24k纯金的小金算盘,准备给侄子侄女抓周用。
轮到上门女婿门栓,就是饭不用做,事不用干,连抓周礼都让别人包圆了。
门栓深感挫败:“合着我就是个吉祥物呗。”
芦焱也觉得他爸和他哥做得有些过头,主要是两个人都开始上头了,谁也拦不住。
“你以为他们是心疼我呐?”芦焱对此评价,“一个想当爷爷抱着孙子孙女去商会,在卞老头面前炫耀,把孙子当玩具;一个想当大伯抱着侄子侄女学打算盘,给自己培养继承人。——他俩巴不得再来个姓芦的解闷呢。”
这一听就是饱受摧残的血泪史。
门栓听了也笑:“那你就让崽子任人蹂躏、不心疼他了?......”
芦焱噘嘴:“我都让前面两个姓芦的当傻子玩了几十年了,让他出来给我挡挡灾有什么不好?”
门栓连忙用两双大手捂上芦焱微微隆起的肚子,一脸严肃:“这话让他听见了不好,万一一个不高兴在里头耍赖不出来怎么办?......”
芦焱拍开两只在肚子上作乱的手:“大傻子啊你!”
不过这话还真让门栓给说着了。
生孩子那天,小崽子愣是在里头耍赖折腾一群大人好几个小时才肯出来,气得芦焱直骂——主要是骂崽子的另一个爹。
乌鸦嘴!
后来还是门栓亲自一口一口给哄好的。
[754]
检查结果出来发现史今一下揣了俩,又惊又喜的高城立马又往病房里请了两个护工。
伍六一没反对,倒是让史今有点别扭。
高城心里紧张得要命,连带着眉毛也是一横一竖:“有啥别扭的,你现在多个孩子,就是要多个人照顾。”
史今连忙给老虎捋顺胡须,连骗带哄:“我一个人哪要得了三四个人照顾?有六一就行了。三四个人天天看我们腻歪还不嫌别扭?......再者说了,我当了兵,身体好得很你又不是不知道?......”
高城想起每次三个人胡闹到天亮,史今总是躺了半天又跟没事人似的,弄得他和伍六一每次都以为是自己没使劲。
最后还是高城妥协,走之前还像老婆婆唠叨:“有什么事一定打电话,每晚给我发消息,听到没?”
史今知道部队事情忙,更别提这几年高城又升了官,嘴上答应得好好的,可每天报备电话愣是一个没打。
伍六一做事干脆利落,每次给高城汇报也像部队报告,一天一条:今天状态良好。
时间很快过去,伍六一一个三十出头的大小伙子伺候孕夫更是得心应手。高城等到预产期回来,一次性请了半个月的假,回来时看见史今肚子大得吓人。
伍六一正搀着史今走路,每天都得锻炼,不然到了生孩子当头没力气。他说:“这是怀了俩,所以肚子这么大。”
史今走了一会儿头上也冒汗,不忘安慰:“看着吓人。”
这么一折腾把高城心里弄得又紧又酸。
更吓人的还在后头。史今生产那天,凌晨四点,伍六一和高城睡在家属床,听见史今喊他俩名字,迷迷糊糊起来一看发现羊水都破了。从开宫口算起足足生了一天一夜,折腾得让两个真枪实弹打过仗的大男人觉也不敢睡,手术室门口相互约定以后一定戴套。
这糟心又糟命的事,可不能再来第二回。
休养了足足半个月,史今才缓过来,笑着看病床边他的两个男人姿势别扭地各抱一个孩子,唱着跑调的歌。
听了一会儿,史今反应过来,哭笑不得:
“你俩唱强军战歌怎么把孩子哄睡啊?”